查看原文
其他

《几何原本》作者是徐光启,《同文算指》作者是李之藻

shengminwujiang 生民无疆 2022-11-09

      按,阅读本文前,建议先阅读拙作《《坤舆万国全图》只能且必然是诞生于中国》。



一、明朝末年,欧洲不具备诞生数学的基本条件

如前所述,利玛窦进入中国时,欧洲地区尚十分落后:城乡臭气熏天,死尸满地乱扔;王公贵族们终身不洗澡不洗脸不洗手,随地大小便;法国人靠国王手摸治病,意大利人靠钻进不同的山洞治疗不同的疾病;利玛窦死去数十年后,欧洲才诞生天文台。因此,明末入华的传教士的天文地理、医疗卫生之类的“著作”,均为彻头彻尾的伪作,它们真正的作者即文抄公,全是中国人。若有疑问,请阅读我的《铁证如山:明末耶稣会士剽窃中医,伪造译著,虚构出西洋医学》之后,再往下阅读。

这一次专门谈数学。

明朝末年,利玛窦等人来到中国的时候,欧洲完全不具备诞生上档次的数学的条件。

《几何原本》,其作者就是基督徒徐光启(教名Pual,保禄、保罗)。

《同文算指》的作者则是基督徒李之藻(教名Leo,故又号凉庵)。

 



无论何时何地,如果没有统一的度量衡,能诞生发达的数学吗?

答案只有一个:不能!

这就是说,在任何一个国家,数学发展进步的前提是:统一度量衡。否则,连对小学生进行数学启蒙都做不了。

我们知道,最晚在秦始皇的时候,中国大地就统一了度量衡,统一了货币。

那么,欧洲大地上的情况又是如何呢?

据现行西方史,古希腊的时候,仅巴掌大的希腊半岛,城邦林立,据说多达几百个。如果古希腊存在数学书,其中使用谁家的度量衡呢?雅典的?斯巴达的?马其顿的?还是远隔千山水的叙拉古的?

毫不意外的是,在徐光启“翻译”的《几何原本》中,使用的全部是中国的计量单位,如第五卷:

以六之线比三之线。


那么,徐光启“翻译”的《几何原本》原著中,是否使用过度量衡?使用的是哪一个国家的哪一种度量衡标准?

李之藻“翻译”的《同文算指》更有意思。《同文算指》一开篇便介绍度量衡标准,但是,全部是中国的度量衡标准,竟然没有出现西方的度量衡标准!《同文算指·前编卷上》:


,十丈曰引,五丈曰端……凡,六粟为圭,十圭为撮……凡,以两为君,两有十钱……



那么,李之藻翻译的西洋原著中,使用的是哪一个国家的哪一种度量衡标准?

历史的真实是,直到19世纪,欧洲各国才完成了国内的货币和度量衡的统一。例如,美国教授詹姆斯・W.汤普逊撰《中世纪晚期欧洲经济社会史》:

“16世纪,流通货币繁杂,特别是在德意志和意大利,使用起来既不方便且混乱不堪。在这一点上,英国是无与伦比的,因为她只有一种货币,而且,除了兰开斯特外,她只有一种度量衡(1390年法案)。商业活动的另一大害是通用的度量衡制不统一,令人眼花缭乱,无所适从。汉萨同盟始终未能建立起统一的币制或统一的度量衡。甚至路易十一也未能革除这两种弊端,他去世前四个月(1483年)曾招来一个商人代表团,以谋求采取一些措施,看‘是否可能在吾王国境内建立单一度量衡制和单一流通币’。路易十一的打算只得冬眠待时,直到1789年。”


18世纪的法国,由于全国没有统一的货币和度量衡,走街串巷卖布卖米的商人,不仅得准备好多种尺子和秤杆,而且得准备好多种货币的零钱。

欧洲的头号强国尚且如此,其它国家的情况可想而知。

既然如此,那么,如果16世纪的时候欧洲存在数学书,其中使用什么样的度量衡呢?小学生的数学教科书中,是否使用了度量衡?

在度量衡极其混乱的法国,小学生的教科书中有关计算面积、长短、轻重的例题里,使用的是什么样的计量单位?


这是小学5年级的数学题。

如果没有统一的度量衡,能否诞生上面这些数学题?

如果没有统一的度量衡,能否进行数学启蒙?

如果没有统一的度量衡,数学又有什么意义?


哪一位小学数学老师来说说:离开了度量衡,该如何教小学生的数学?

没有统一的度量衡的社会,能诞生发达的数学吗?

——这和古希腊“数学发达”的前提一样,是一个类似于天问的问题。

关于西方世界的度量衡,有很多十分奇特的现象,值得玩味。

前面说过,英国尽管气候与中国大不一样,但是,也有一年四季二十四节气;英国尽管玩的是“西医”,但是五脏六腑全是中医的功能和定义。参阅《20个英文单词,透露出西方天文学的真实源头》。

至于英国的度量衡,也与中国古代的长得很像。如,在英国,1英尺= 30.48厘米;夸脱=1136毫升;=16盎司=453.6 克。在中国明代,1= 31.1厘米;1 = 1073.7毫升;1=16=596.82克。如果大家有兴趣,查一查曾经的“海洋强国”英国的“海洋度量衡”,更会惊奇于与古代中国的高度近似。

西方度量衡与古代中国仿佛相似,远不止于英国。

 《耶稣会士庞迪我著述集》(广东人民出版社20194月)第506页的两则注释,也很有趣:

①“磅(libra) ”,系西班牙古代重量单位。在卡斯蒂亚,一磅分为16盎司,相当于460克……

②“杜卡多(ducado) ”,系西班牙古金币名, 通用至16世纪末, 不同时期币值不一。在嘉靖年间,葡萄牙的一个杜卡多约等于白银一两。


众所周知,自古以来,中国的以16两为1斤。令人惊诧的是,英国也好,西班牙也罢,也是如此!更令人难以解释的是:“葡萄牙的一个杜卡多约等于白银一两”----葡萄牙的货币计量单位也与中国一样!

为什么会是这样?

——这也是:和古希腊“数学发达”的前提一样,近乎天问的问题。

 

二、《同文算指》由李之藻与徐光启共同完成

读过初中的人都知道,学习几何学的前提,是拥有良好的代数学基础。如果不知加减乘除,不会乘方开方,不懂一元二次方程,却大谈几何学,那是胡扯。

因此,西方曾经原创《几何原本》的前提,是西方必须同时存在《同文算指》。但是,《同文算指》绝非来自西方。

有趣的是,《几何原本》《同文算指》确实是同时被基督徒徐光启、李之藻“翻译”出来的。

我以为,关于《同文算指》,至少有六大怪



1.阿拉伯数字

据现行的“西方史”,最晚在13世纪的时候,阿拉伯数字就传入欧洲;到15世纪的时候,欧洲已经普遍使用阿拉伯数字了。

但是,在徐光启等人“翻译”的《几何原本》《同文算指》等众多西洋数学书中,所有的数字,全部使用汉字,统统不见阿拉伯数字的影子。

有谁知道,徐光启、李之藻翻译的西洋原著中,到底使用了阿拉伯数字没有?

如果《几何原本》《同文算指》等众多西洋数学书使用的是阿拉伯数字,如此好的东西,为什么不介绍给中国?

这是第一怪!

2.度量衡

《同文算指》不仅用中国的度量衡、货币计量单位,而且所举的例子中的物品,也全是中国货,如卷二:

问织…….

冰片价二沉香价银三……



须知,李之藻“翻译”西洋著作中,是使用西洋名称上瘾的,例如,他是第一个把中国的黄道十二宫更名成什么“巨蟹(座)”、“狮子(座)”等“十二星座”的。(参阅如《同文算指·别编卷》)

《同文算指》宣称是“利玛窦授,李之藻演”,意思似乎是:利玛窦上课,李之藻做作业。那么,利玛窦使用的教材中,各种例题中,到底使用了西洋的度量衡没有?如果使用了,李之藻为什么通通不用?

李之藻翻译的西洋原著中,各种例题中,到底使用了西洋的土特产名称没有?如果使用了西洋的土特产名称,李之藻为什么通通不用?

这是第二怪。

3.历法

唯独在谈及历法的时候,李之藻总算使用了一点据说是来自西洋的东西,《同文算指·前编卷上》:

历法,每度百分,每分百秒。西历则积六十秒为分,积六十分为度,秒以下俱以六十析之。


不过,在后面,李之藻又说了,这未必是来自西洋的东西,而是为了计算简便而使用的一种计算方法,《同文算指·别编卷》:

周天圜体定为三百六十度,不设余分,而每度则析为六十分。


又据“利玛窦口授,李之藻笔述”的《浑盖通宪图说》:

周天之象,为度三百有六十。凡以日揣天者,度法三百六十,而余度四分度之一。今但用三百六十,举捷数也。


通俗说,一年为365.25天,以每天为1度,则周天圜体(圆)为365.25度。为了计算简便,假设其为360度。这就是中国人的口头禅:一年三百六十日。

这就是说,几何学的这一规则,源于天文学!

可是,直到明朝灭亡后,直到利玛窦死亡好几十年后,欧洲才诞生天文台,西方的这一规则从何而来?换个问法:欧洲建立这一规则的基础在哪里?

更加奇妙的是,同样是在这部书中,也是在谈及天文历法的时候,李之藻又使用了西洋的绝对没有、只有中国才存在的东西:二十四节气。《同文算指·别编卷》:

假如芒种,太阳离赤道二十二度四十六分……因在春分之后,加半弧度……


这是第三怪。

4.利玛窦的中文水平和“翻译”时间

第四怪,属于天大的怪事之一。

在中国大地“传教”了长达十七年之后的万历二十八年(1601),利玛窦进入北京时,利玛窦的中文水平依然糟糕透顶。他上奏皇帝的数百字的短文《上大明皇帝贡献土物奏》,都是在经过济宁的时候,由明朝官员李贽、刘东星(此二人极可能是基督徒)代笔完成。事实上,利玛窦此后的所有奏折,无一不是那些基督徒或者准基督徒的明朝官员们代笔。至于当时陪同利玛窦入京的耶稣会士庞迪我,不仅对数学天文学一窍不通,而且是刚开始学说中国话。

其实,仅凭“利玛窦口译”便知,利玛窦中文水平极差。试想,如此汉语水平的利玛窦、庞迪我等人,如何具备向李之藻、徐光启等人“传授”专业性极强、专业术语极多的数学著作?

1601年至16105月死去,利玛窦在北京的九年时间里,他始终把主要精力用于周旋官场、拉拢官员和太监、买地盖教堂、四处传教竭力扩大在中国的教会组织。令人惊叹的是,短短九年的时间里,利玛窦还写下了《利玛窦中国游记》;写下了无数寄送给教会的信件;他竟然还忙里偷闲:指导徐光启、李之藻、孙元化等人,翻译出来了《同文算指》《几何原本》《测量法义》《圜容较义》《浑盖通宪图说》《几何用法》等等不下百万字的著作。

《同文算指》,号称“利玛窦授,李之藻演”。果如是,利玛窦在组织“翻译”这许多著作时,他不知讲了多少时间的课啊!须知,台上一分钟,台下十年功。

奇特的是,在徐光启笔下,利玛窦不仅中文十分好,而且每翻译一本书,利玛窦都是精益求精,一再亲自对译著进行了详细的修订,如徐光启《题〈几何原本〉再校本》:

是书(指《几何原本》)刻于丁未岁,板留京师。戊申春,利先生以校正本见寄……暨庚戌北上,先生没矣。遗书中得一本,其别后所自业者,校订皆手迹。



按照徐光启的说法,利玛窦在给徐光启口译《几何原本》,二人共同订正并出版成书之后,利玛窦再次对出版的《几何原本》进行了详细修改,并将修改后的“校正本”寄给了回到上海的徐光启,请徐光启想办法出版。两年后,徐光启从上海回北京上班,利玛窦已经死去。徐光启在其遗物中,竟然发现:利玛窦又完成了对《几何原本》的第三次修订稿!

利玛窦有如此中文水平,还请徐光启等人翻译,纯属多此一举!

众所周知,即便是外语娴熟的人,翻译一部外文著作,比自己写一部同样字数的同样内容的文章,还要难许多。

按照利玛窦的如此精细功夫,相当于完成了300万字,平均每年翻译30多万字的学术著作,而且全是用闲暇时间完成的!

请问:一位中国人,虽然他写不出一篇500个单词的英文短文,但是,他却用英语向英国人讲授了一部又一部用中文撰写的天文学、数学、地理学等著作,指导他们将这100万字的专著翻译成英文,并对翻译出来的英文作品进行了多次修订--------你信吗?

5.抄袭伪造

第五怪,是怪事,更是真相。

其实,早在清朝康熙年间、乾隆年间,中国学者就普遍发现,《同文算指》完全是抄袭中国著作的假冒伪劣产品。四库全书“天文算法类二算书之属提要”曰:

《同文算指》前编二卷,通编八卷,明李之藻演西人利玛窦所译之书也……梅文鼎《方程余论》曰:《几何原本》言勾股三角备矣,《同文算指》于盈朒、方程,取古人之法以传之,非利氏之所传也。又曰:诸书之谬误,皆沿之而不能察,其必非知之而不用,能言之而不悉,亦可见矣。诚确论也。然中土算书,自元以来,散失尤甚,未有能起而搜辑之者。利氏独不惮其烦,积日累月,取诸法而合订是编,亦可以为算家考古之资矣。



康熙年间,著名学者梅文鼎就指出:《同文算指》是抄袭中国的诸多数学著作而成----假冒;同时,由于抄袭者水平太次,以至于各书中存在的错误也照抄不误----伪劣。

梅文鼎是一位十分了不得的大学者,此前,我曾做过一些介绍,这里不再赘言。(参阅《清朝科技是如何落后于西方的》)

到了乾隆年间,四库全书的编辑者说:梅文鼎所言“诚确论也”!他们进一步指出:利玛窦等人不厌其烦地搜集中国数学著作,并精心编辑成书,对于中国的数学考古家们多少也有所帮助嘛!

利玛窦,一个连数百字的中文奏折都写不了的西洋人,显然不具备阅读中文数学著作的能力,更没有能大量搜集中国数学著作的能力。更何况,《同文算指》抄袭了元朝及以前的大量数学古籍。利玛窦完全不可能做到这一点。

李之藻是进士出身,不仅是朝廷高官,而且长期任职于工部,具体负责水利建设工作。工部是朝廷负责工业和建设的部门,他拥有掌握中国天文历算、地理水利和各种工程建设文献的得天独厚的条件。

6.真相

《同文算指》与李之藻“翻译”的其它著作,拥有一个共同的特点:将中国现实中的一切,附会于西方。

如《寰有诠》一书,号称是“傅汎际译义、李之藻达辞”,即傅汎际口译、李之藻笔录而成。事实上,与李之藻在杭州见面时,傅汎际刚到中国一两年,连中国话都说不了几句。傅汎际赴杭州的主要目的,就是到这里学习中文。说傅汎际指导李之藻翻译著作,是莫大的谎言。

《寰有诠》一书,可谓丑态百出,惨不忍睹。例如:

彼(注:指如德亚)中协露撒棱(如德亚京都,为天主救世之城)与我杭州,准北极及各所距地平,两地之线相同,则其四时气候自相同



意思是说,耶路撒冷与杭州的纬度基本一样,所以,那里和杭州一样,也有春夏秋冬,且气候差不多。

杭州耶路撒冷的气候之比较


李之藻完全是凭想象,弄出了耶路撒冷与杭州气候一样的笑话。如果该书真的是“傅汎际译义”,如果傅汎际真的能讲流利的中国话,如果传教士们真的有点学问,断不至于出现“四时气候自相同”的昏话。

基督教传教士,竟然把基督教圣地耶路撒冷的气候都弄错,可谓天大的丑闻。

在《寰有诠》中,中国的天文学、地理学、医学等等一切学问,无不照抄照搬,诸如此类的显而易见的抄袭文字,《寰有诠》中俯拾皆是。

为了铁证如山,兹举一例:

盖日躔分别四时,春、秋分,冬、夏至……故医家治疗,常考月与列宿会合之次。



西欧有一年四季吗?没有。西医根据天时节气看病吗?不是。传教士傅汎际懂这些吗?不懂。

唯一的可能性是,《寰有诠》是李之藻的作品。

7.结论

按李之藻之《同文算指》序,该书完成于万历四十一年(1613)。此时,利玛窦死去已经三年。这三年里,利玛窦如何给李之藻讲授?

徐光启《刻同文算指序》多少也爆出了真相:

振之两度居燕,译得其算术如干卷。既脱稿,余始间请而共读之,共讲之……振之因取旧术,斟酌去取,用所译西术,骈付梓之,题曰《同文算指》。


振之即李之藻。

徐光启告诉我们,该书主要由李之藻伪造,后来经徐光启协助润色而成。


三、《几何原本》是徐光启所作

弄清了《同文算指》的真相,我们就不难发现,不仅《几何原本》,而且连署名利玛窦的《译几何原本引》一文,皆为徐光启所作。


1.署名利玛窦的《译几何原本引》系徐光启所作

其实,只要我们稍稍开动脑筋,仅凭《译几何原本引》,便足以证明《几何原本》是抄袭中国著作的伪作。

《译几何原本引》:

几何家者,专察物之分限者也,其分者若截以为数,则显物几何众也;若完以度,则指物几何大也。其数与度或脱于物体而空论之,则数者立算法家,度者立量法家也。或二者在物体,而偕其物议之,则议数者如在音相济和,而立律吕乐家,议度者如在动天迭运为时,而立天文家也。此四大支流,析百派。


其一量天地之大……其一测景以明四时之候……其一造器以仪天地……


稍稍阅读过二十四史的人都知道,以天文历算律吕同源一家,是中国特有的传统。至于西方,连统一的度量衡都没有,何来“量法家”?

西欧没有统一的度量衡,又何以知“物几何大”?无法知道“物几何大”,有如何产生“几何家”?

我们前面说过,利玛窦时代,西欧连天文台都没有,何来“天文家”?

西欧无天文台、无天文家,如何“造器以仪天地”?如何“量天地之大”?

西欧根本就不存在四季的气候,又如何“明四时之候”?

利玛窦接下来的话,则铁证如山的抄袭中国文献了:

医者不知察日月五星躔次,与病体相视乖和逆顺,而妄施药石针砭,非徒无益,抑有大害。故时见小恙微疴,神药不效,少壮多夭折,盖不明天时故耳。


利玛窦说:欧洲的几何学家通过编制历法,指导医生按照季节节气给病人看病下药;如果医生看病时不能准确把握天时,根本就不可能把病治好,造成“少壮多夭折”的严重后果。毫无疑问,这是地道的中国理论,中医学说。

利玛窦根本没有上面这些知识,更不可能拥有如下中国学问:

良将所急,先计军马粟之盈出,道里地形之远近、险易、广狭、死生;次计列营布阵,形势所宜,或用圆形以示寡,或用角形以示众,或为却月象以围敌;或作锐势以溃散之;其次策诸攻守器械,熟计便利,展转相胜,新新无已……如中夏所称公输、墨翟九攻九拒者……


《孙子》《墨子》等等中国诸子百家的文字,利玛窦能够信手拈来!

一个需要自己口译而由他人来将《几何原本》撰成中文的人,能写出如此流畅缜密、引经据典的中文序文来?

事实上,只要我们静下心来通读《译几何原本引》,再读读徐光启文集中一篇篇文字,不难发现,其文风如出一辙!完全可以肯定,《译几何原本引》必不是出自利玛窦之手,而是徐光启代笔。



2.《几何原本》的姊妹篇

人们在讨论《几何原本》时,往往因局限于这部著作本身,而不识庐山真面目。

其实,“利玛窦口译、徐光启笔受”的《几何原本》同时,还出现了“利玛窦口译、徐光启笔受”的《测量法义》《测量异同》、《勾股义》等,以证明西学的天文地理之发达;通过诸题均引证《几何原本》的公理定理,证明《几何原本》之实用价值,目的是为利玛窦等人参与修订历法、掌控国家天文台开道。

聪明反被聪明误。恰恰是徐光启的这一番操作,全面暴露了《几何原本》的真实面目。

抄书者自作聪明,本想通过抄书证明西洋人都是水平远高于中国的大数学家、天文学家,遗憾的是,由于学艺不精,连立方程解方程都不懂,闹出了大笑话。

乾隆年间编撰四库全书《总目天文算法类提要》一针见血地指出:

《测量法义》一卷,《测量异同》一卷,《句股义》一卷,两江总督采进本……然测量仅句股之一端,故于三卷则专言句股之义焉。序引《周牌》者,所以明立法之所自来,而西术之本于此者,亦隐然可见。其言李冶广句股法为《测圆海镜》,已不知作者之意;又谓欲说其义而未遑,则是未解立天元一法,而谬为是饰说也。古立天元一法,即西借根方法。是时西人之来,亦有年矣,而于冶之书,犹不得其解,可以断借根方法,必出于其后也。



四库全书的编撰者说:《测量法义》之类,一眼就能看出是地道的中国货;利玛窦等人的水平实在是太差,到中国都已经很长时间了,依然都不懂立方程解方程,可以肯定,他们一定是在明末清初之后,才具备这方面的数学知识。

直到明朝末年,西方连立方程、解方程都不懂,那么,《几何原本》能是一个什么东西呢!西方有能有什么几何学!


3.《几何原本》的翻译时间与过程

最晚在万历二十四年(1596),徐光启就加入了耶稣会(韶州),成为基督徒。

万历三十二年(1604),徐光启中进士,入翰林院为庶吉士。万历三十五年(1607),散馆后,担任翰林院检讨;不久,回家守制。万历三十八年(1610),守制终,回京继续任翰林院检讨。翰林院是皇帝的秘书机构、朝廷最具权威的机关,拥有了阅读中央图书馆一切图书的条件。

正是在此期间,在徐光启拥有最丰富的文献来源的这一时期,才冒出《几何原本》及其姊妹篇《测量法义》、《测量异同》、《勾股义》等书的。

《译几何原本引》:

癸卯冬(万历三十一年,1603),则吴下徐太史先生来。太史既自精心,长于文笔,与旅人辈交游颇久,私计得与对译,成书不难;于时以计偕至,及春荐南宫,选为庶常,然方读中秘书……客秋,乃询西庠举业,余以格物实义应。及谭几何家之说,余为述此书之精,且陈翻译之难,及向来中辍……先生就功,命余口传,自以笔受焉。反覆展转,求合本书之意,以中夏之文重复订政,凡三易稿。先生勤,余不敢承以怠,迄今春首,其最要者前六卷,获卒业矣……万历丁未(万历三十五年,1607)泰西利玛窦谨书



大意是:万历三十一年冬天,徐光启进京赶考,来拜访我。鉴于徐光启做事认真、长于文笔,且与我相交甚久,我想,如果得到徐光启的支持与合作,将《几何原本》翻译出来并不难。第二年,徐光启进士及第,并且被选拔入翰林院为庶吉士,继续学业。这年秋天,他到我这里来,询问欧洲的学校和科举制度,我没有与他谈这些,而是向他讲述格物之学。讲到几何学时,我说:《几何原本》这部书非常好,但是很难翻译,以前曾翻译多次,都没能成功。徐光启被我的话打动了,就让我口译,他笔录,并不断切磋探讨,力求与《几何原本》的本意相合。二人同心协力,先后三易其稿。到万历三十五年(1607)春,终于译出了最重要的前六卷。即:《几何原本》的翻译,始于万历三十一年冬天,终于万历三十五年春,前后共三年多一点。

这番话,显然是假的。

首先,徐光启中进士后被选入翰林院为庶吉士,相当于在读博士后,学业负担沉重,很难有机会来陪利玛窦“命余口传,自以笔受”。按照该文所述,他们正是利用这三年多一点的时间完成了该书的翻译工作。事实上,这三年中,徐光启的全部闲暇时光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十个月。而利玛窦热衷于周游于官场收罗基督徒,他必然是大量利用官员们的休息时间。因此,很多时候,利玛窦、徐光启的闲暇时间是不契合的。二人零零星星、断断续续的合作时间,全部凑在一起,至多五个月。在短短的五个月时间里,二人能用“命余口传,自以笔受”的方式,完成一部学术性著作的翻译吗?完全不可能!

其次,如前所述,利玛窦的中文水平不是一般的差。利玛窦说此书很难翻译,几次翻译都半途而废。显然,利玛窦也承认自己的中文水平很差,不足以担负此书翻译工作。以利玛窦这样的汉语水平,徐光启每“笔受”一句,都必须花费大量的时间。

第三,徐光启与利玛窦所言,相互矛盾。在徐光启笔下,利玛窦不仅中文十分好,而且每翻译一本书,利玛窦都是精益求精,一再亲自对译著进行了详细的修订,如徐光启《题〈几何原本〉再校本》:

是书(指《几何原本》)刻于丁未岁,板留京师。戊申春,利先生以校正本见寄……暨庚戌北上,先生没矣。遗书中得一本,其别后所自业者,校订皆手迹。


按照徐光启的说法,利玛窦在给徐光启口译《几何原本》,二人共同订正并出版成书之后,利玛窦再次对出版的《几何原本》进行了详细修改,并将修改后的“校正本”寄给了回到上海老家的徐光启,请徐光启想办法出版。两年后,徐光启从上海回北京上班,利玛窦已经死去。徐光启在其遗物中,竟然发现:利玛窦又完成了对《几何原本》的第三次修订稿。于是,有了所谓《几何原本》第二版。

利玛窦有如此中文水平,还请徐光启等人翻译,纯属多此一举!


4.徐光启之孙的说法

徐光启和李之藻一样,为了基督教可以牺牲一切。他们这些文抄公,不仅把作品的署名权拱手奉献给了西方传教士,而且为此编造了维护这一造假行为的种种谎言。

为了维护利玛窦《几何原本》“原创权”,徐光启在《题〈几何原本〉再校本》中说:

是书刻于丁未岁,板留京师。戊申春,利先生以校正本见寄,令南方有好事者重刻之,累年来竟无有,校本留寘家塾。暨庚戌北上,先生没矣。遗书中得一本,其别后所自业者,校订皆手迹。


按照徐光启的说法,《几何原本》第一版是利玛窦口译,他笔录,由此可知,利玛窦不懂中文,徐光启不懂洋文);第二版,是利玛窦亲笔修订后,寄给了徐光启,如此说来,利玛窦精通中文;又有利玛窦死后留下的“校订皆手迹”的遗物,如此说来,利玛窦确实精通中文。

奇特的是,1610年,利玛窦去世。利玛窦去世23年后的1633年,徐光启去世。徐光启去世后,他的孙子发现了徐光启亲笔修订的《几何原本》“三校本”。如果《几何原本》果真是译自洋文的话,那么,徐光启一定是精通洋文,否则,他如何能独立修订?

针对这神奇的“三校本”,徐光启之孙徐尔默所言则大不相同,《跋几何原本三校本》:

《几何原本》……昔万历丁未,泰西利氏口译而授之先文定公,先文定公笔受而述之简册,正其讹舛,删其复蔓,而付之一剞劂氏。越五年辛亥,再校而复刻之。今此本中仍多点窜,又辛亥以后之手笔也。


徐尔默维持了《几何原本》第一版是利玛窦口译、徐光启笔录的说法,但是,强调徐光启还做了“正其讹舛,删其复蔓”的工作,并完成了出版。稍加注意,便能领会到:徐光启的水平远高于利玛窦。

徐尔默又说,利玛窦死去一年后的辛亥年,即万历三十九年(1611)年,徐光启开始校订该书,之后出版了第二版。这就是说,第二版与利玛窦毫无关系。

更关键的是,徐尔默证实:第三版是徐光启对第二版的亲笔校订,有徐光启之“多点窜”的“辛亥以后之手笔”为证

徐尔默的这番话,已经证明《几何原本》的真正作者就是徐光启本人。

跋几何原本三校本》接下来的一番话,则是明确表示:徐光启才是《几何原本》的真正作者:

译本曾转寄西土……以此知先公之于数学出自性成,特借西文以发皇耳,庸詎非两相成而两相得也哉!


徐尔默说:我爷爷本是数学天才,他的所作所为,不过是一个基督徒假借“洋文”来展示自己的才华、伪造西方的神奇罢了!徐光启以自己的才华成就了耶稣会头上的“科学”光环,耶稣会则投桃报李,授予徐光启为“保罗”的宗教荣誉,这便是所谓的“两相成而两相得”。

最令人感兴趣的是:《几何原本》的中文“译本”,曾经被寄给欧洲!寄到西方干什么呢?无限的想象空间!

5. 结论

徐光启是虔诚的基督徒。

徐光启利用供职于翰林院、拥有阅读朝廷图书馆藏书的机会,剽窃中国文献,撰写了《几何原本》,托名于利玛窦,以达到神话耶稣会士、使他们进入朝廷的天文台工作并参与修历的目的。

《几何原本》出版后,徐光启忠心耿耿地不断修订,于是又出版了第二版、第三版。

徐光启向耶稣会表达忠心,确实获得了回报:被教廷封为保罗。

徐光启精神胜利了。


四、利玛窦的中文著作集锦

署名为利玛窦的中文著作很多。读罢他的著作,不得不佩服其学识渊博;尤其是他的许多言论,往往令人忍不住要拍案叫绝。下面姑举几例,供读者赏析。

1. 吹起牛来无边无际

利玛窦自称拥有超常的记忆力,撰写了《西国记法》一书,教人如何提高记忆力。在《西国记法》中,利玛窦说:

“昔人善记者,有若古般多国王,所属之国,二十有二。其诸国语音文字各殊,国王悉能通达,不用译。有若巴辣西国王,将兵数十万,皆一一记其姓名。”


利玛窦说,古代西方有一个国王,拥有语言文字各不相同的22个属国。这个国家的国王精通这些属国的语言文字,无需翻译。巴辣西国的国王,拥有数十万官兵,国王能记住每一名官兵的姓名。

西方的国家都只是巴掌大的小国,他们的“外语”,放在中国也就是方言。精通22种方言,在中国根本不算个事儿。所以,利玛窦所言,或许是真的。

但是,巴辣西国的国王能记住数十万名官兵的姓名?这是典型的吹牛,别当真,笑笑就行了。

2. 颠倒黑白地解读基督教与佛教的师承关系

在《天主实义》中,利玛窦说:

“古者吾西域有士,名曰闭他卧剌……为言曰……彼时此语忽漏国外,以及身毒,释氏图立新门,承此轮回,加之六道,百端诳言,集书为经……考之中国之史,当时汉明帝尝闻其事,遣使西往求经,使者半途误值身毒之国,取其佛经,流传中国。”


利玛窦说,基督教教义一不小心传到了印度地区,释迦牟尼抄袭基督教教义,创立了佛教。汉明帝听说耶稣在中东传教,才遣使西域取经,但是使者误往印度,取回了抄袭基督教的佛经。

众所周知,释迦牟尼远远早于耶稣,只有基督教抄袭佛教的可能,绝无释迦牟尼抄袭耶稣的可能性。

显然,利玛窦是颠倒了佛教与基督教之间的师徒关系。

可恶的是,利玛窦歪解中国历史,为他的歪理邪说背书。

3. 对欧洲常识极端无知,对中国文献极其熟悉

在中国古代文献中,一再记载来自西域和中国西南地区的“火浣布”。在正史中,没有记载用什么材料做成。但在其他文献中,有的说鸟兽毛皮做成的,有的说是用草木织成的,如志怪小说《玄中记》:


“南方有炎火山焉……正月二月三月火不燃,山上但出云气,而草木生叶枝条……行人以正月二月三月行过此山下,取柴以为薪,燃之无尽时,取其皮绩之,以为火浣布。”


晋人郭璞说,某种草木可以织成火浣布。于是,这种草木和火浣布出现在了利玛窦的笔下,《乾坤体义》:

“西土产有火木以为屯寨,有火草以织火布,竟不惧火……



欧洲有一种树,叫火树,用来盖房子,就不火烧;欧洲有一种草,叫火草,用来做衣服,不怕火烧。

信不信由你。如今定居欧洲的人不少,不知有谁见过?

这样的抄袭,你可以说是巧合。但是,《职方外纪》中事儿,决不能之巧合。

《职方外纪》是利玛窦与艾儒略等人联袂接力完成的一部“世界地理”著作。

介绍欧洲《职方外纪》说:

“又闻北海滨有小人国,高不二尺,须眉绝无,男女无辨,跨鹿而行,鹳鸟常欲食之,小人恒与鹳相战,或预破其卵以绝种类。”


不妨对照一下中国古籍中的两则。《史记·大宛列传》正义引《括地志》云:

“小人国在大秦南,人才三尺。其耕稼之时,惧鹤所食,大秦卫助之。”


《通典》卷一九三引《突厥本末记》:

“突厥窟北马行一月,有短人国,长者不逾三尺,亦有二尺者。头少毛发,若羊胞之状,突厥呼为羊胞头国。其傍无他种类相侵,俗无寇盗。但有大鸟,高七八尺,常伺短人啄而食之。短人皆持弓矢,以为之备。”


无疑,这是典型的抄袭。

令人惊叹的是,这可是介绍利玛窦家乡欧洲的文字,利玛窦等人竟然如此不堪!

更令人奇怪的是,利玛窦对欧洲常识的无知,令人发指;而对中国古文献之熟悉,令人拍案惊奇。

3. 教中国人确定二十四节气?

以前,我们说过,直到明朝灭亡,欧洲大地上没有天文台。也就是说,利玛窦时代,欧洲人的天文学知识为零。

以前,我们还说过,只有中国才有显著的二十四节气,也只有中国人才有确定二十四节气的必要。因此,最晚3000年前,二十四节气的历法,就已经成为中国人的生产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。

欧洲既无二十四节气的气候,更无确立二十四节气的必要。但是,在《浑盖通宪图说》中,利玛窦说:

“正北为天正,冬至之始(月建在子半,其宫磨羯之初);次稍东,为小寒(月建丑初);大寒(丑中,其宫宝瓶);立春(月建寅初)……



利玛窦竟然教中国人如何确定二十四节气!

没有天文台的欧洲,天文历算知识莫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

4. 教中国人“九天”之说?

最晚在3000年前,中国就用由官方举办的天文台和专职的天文学家,诞生了专门的传承有序的天文历算学科。绵延不绝的二十四史,详细记录了中国的天文地理学的发展历程。而九天之说,更是中国人的口头禅,如:

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。

利玛窦时代的欧洲,没有天文台,也不可能存在天文学家,更没有人见过水星;即便有人偶尔见过水星,也不可能长期有效地观测记录过水星及其运行规律。

但是,利玛窦在《坤舆万国全图》中说:

“余尝留心于量天地法,且从大西庠天文诸士讨论已久……自地心至第一重谓月天,四十八万二千五百二十二里余;至第二重谓辰星即水星天,九十一万八千七百五十里余……



没有天文台的欧洲,这些数据莫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?

信不信由你。

5. 教中国人制作箭漏?

箭漏是只有中国才有的计时器,最晚在3000年前,中国人就以之计时。令人惊讶的是,利玛窦竟然写出了教中国人制作箭漏的文字,而且所使用的全是中国人独有的术语、俗语,《浑盖通宪图说》:

“昼夜箭漏图说第九:昼夜之分,地平规判矣,若乃昼有朝、有禺、有中、有晡、有夕,夜有甲、乙、丙、丁、戊,古人以分刻制漏,践更作役,用亦不细。此以每为五分,每夜爲五分,而节气、昼夜长短弗论焉。”


6. 西方医学原来是中医?

中医诊疗时,非常注意将患者的病情与时令结合起来考虑。在利玛窦笔下,那时候的欧洲人也是如此,《乾坤体义》:

若四季者,春乃湿暑,则属气焉;秋乃旱寒,则属土焉;夏乃暑旱,则属火焉;冬乃寒湿,则属水焉。其岁二十四节,亦以四季分类……


欧洲的医生竟然将治病与一年四季二十四节气对应起来考虑。

遗憾的是,欧洲不存在一年四季二十四节气的气候,欧洲如何能诞生这样的理论?

8. 利玛窦是一名“中学”大家?

根据利玛窦的作品,利玛窦是一位精通中国经史子集、学富五车的大学者,到了引经据典张口既来的程度,如《天主实义》中的这一段:

吾天主,乃古经书所称上帝也。《中庸》引孔子曰:“郊社之礼,以事上帝也。”朱注曰:“不言后土者,省文也。”窃意仲尼明一之以不可为二,何独省文乎?《周颂》日“执竞武王,无竞维烈,不显成康,上帝是皇”;又曰“于皇来牟,将受厥明,明昭上帝”。《商颂》云“圣敬日,昭假迟迟,上帝是祗。”


《雅》云“维此文王,小心翼翼,昭事上帝”。《易》曰“帝出乎震”。夫帝也者,非天之谓。苍天者抱八方,何能出于一乎?《礼》云“五者备当,上帝其餐”,又云“天子亲耕,粢盛秬鬯,以事上帝”。《汤誓》曰“夏氏有罪,予畏上帝,不敢不正”,又曰“惟皇上帝降衷于下民,若有恒性,克厥猷惟后。”《金滕》周公曰“乃命于帝庭,敷佑四方”,上帝有庭,则不以苍天为上帝,可知。历观古书,而知上帝与天主,特异以名也。


仅此短短一段文字,所引用的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易》,便令人眼花缭乱了。

如果我们再读读他的其它文字,知道他天文历算、兵家墨家医家等等无所不通,便可断定,以他的才华,足以直接参加中国的科举考试,即便不能中状元榜眼探花,弄个同进士绝对不成问题。

然而,奇怪的是,他不仅没有翻译《同文算指》《几何原理》的中文水平,而且,连给皇上的数百字的奏折,他也必须由他人代笔!

如此怪诞之事,只有神仙才能解释!

9. 明末来华传教士的中文著作的特点

署名为明末来华传教士的中文著作,与署名为利玛窦的中文著作,有着完全一样的特点。

我随手列举几个例子。

蚕桑,是中国特有的东西,至少,西欧是没有的。尽管当时欧洲人正在进口中国丝绸,但是,耶稣会士竟然写出了教中国人如何种桑、养蚕的文字,如《齐家西学》:

西俗,多于池外道旁,树桑供蚕,益倍于诸树之利。夏月,桑子既熟,取种播之……

养蚕为女红之首业,亦略陈之。蚕种怀于春孟,生于春仲……


服不服?不服的话,我再举例。

欧洲人种植过黍、粟、稻之类吗?至少,西欧人不仅没种过,而且没吃过。但是,耶稣会士竟然写出了教中国人如何种黍、如何种粟、如何种水稻的文字,如《齐家西学》:

黍有长茎、短茎二类,短者良,种时在春末夏初,厥地喜易,喜肥,喜频灌……粟性热于黍……稷于百谷中最粗……豆有多种,大率喜善地。地欲三翻:孟冬、孟春、季春……稻各地可种,地硗则加壅溉,冬前后翻治既平,依形画区,内外立垄,开渠备溉……


诸如此类的文字太多太长,我就不一一罗列了。

这些,是不是抄袭剽窃中国著作?不用怀疑了吧!

10. 结论

署名利玛窦的中文著作,无不现住地表现出这样的特点:对中国现实和历史文化十分熟悉,而对欧洲缺乏起码的了解,包括对欧洲的气候、物产均十分无知。

无数事实证明,署名利玛窦的中文著作,其作者全部是中国人,是那些投靠耶稣会的中国教徒所作。

署名为明末来华传教士的中文著作,皆是如此:由投靠耶稣会的中国教徒代笔而成。




我的同主题文章,点击

《坤舆万国全图》只能且必然是诞生于中国

铁证如山:明末耶稣会士剽窃中医,伪造译著,虚构出西洋医学

徐光启等人与耶稣会士的惊天阴谋:全面控制明朝(系列1)

系列2:徐光启等人与耶稣会士的惊天阴谋:全面控制明朝

系列3:明末火器的水平远远领先于欧洲

系列4:引狼入室,阴谋控制明朝军事力量

系列5:他们为什么要把利玛窦包装成天文学大师?

系列6:中国古代儒生不懂天文历算吗?

系列7:复盘徐光启主持修历过程:伪造译著和西洋历法

系列8:从天文历算到文化转基因,再到鸦片战争

系列9:徐光启之流为什么对耶稣会士“深信不疑”?

徐光启伪造《泰西水法》,假冒耶稣会士熊三拔所作

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

文章有问题?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